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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 殘忍毆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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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件事,太子用不用跟蕭寺卿提上一提?”紫藤府的事情陸念錦承了蕭軻的恩情,她不願冷眼看著他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。

蕭詢沈吟了片刻,正要作答,外面,蕓姜突然走了進來,道,“啟稟太子,蕭寺卿登門,已經到前院了,管家請您過去。”

“本宮先去見見他。”蕭詢握著陸念錦的手溫聲交代。

陸念錦點了點頭,目送他離開。

蕭詢直接去了前院,他到的時候,蕭軻正在廳堂裏不停的走來走去。

“你來尋本宮有何事?”蕭詢在主位上坐了下來,問道。

蕭軻一臉為難,如便秘一般,措辭很久,才嘆了口氣,道,“大哥你跟太子妃說過唐水的事?”

蕭詢微微頷首,“是提過。”

“那你跟大嫂是怎麽說的?”

“實話實說!”

“那大嫂怎麽一副瞧不起唐水的樣子?”蕭軻皺著眉抱怨,“我剛去桂子巷看唐水,她哭的根本停不下來,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,我的心都快被她哭碎了。”

“所以呢?”蕭詢冷淡的看著他他,“你想讓錦兒去給唐水道歉?”
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這不就是想問問,嫂子怎麽就瞧不上唐水了,我原先還想著……”

“你想都不要想!”蕭詢冷冷的打斷他,沈吟須臾,又道,“你可知錦兒是什麽身份?”

“我知道,太子妃啊!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什麽?”蕭軻一頭的霧水。

蕭詢,“正室!錦兒是本宮的正室,除非你將唐水扶正,否則她永遠不可能跟唐水交好的,或者就算要跟你的後宅交好,也是跟袁氏交好。”袁氏,閨名袁琴,正是蕭軻的正室。

蕭軻聽了蕭詢的話,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錯在那裏。

他面上浮起一抹訕訕,過了會兒,又為難道,“可這件事瞞了這麽多年,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跟阿琴說。”

蕭詢瞥了他一眼,嘆息道,“你覺得袁氏最在乎什麽?”

蕭軻,“兩個孩子和我。”

蕭詢又是失望,又是恨鐵不成鋼,“……她最在乎的是你的坦白,在女人心裏,沒有什麽比枕邊人的瞞哄欺騙更讓人心寒了。聽本宮一句,你還是早日向袁氏坦白吧!”

蕭軻一臉的苦澀,整個人仿佛從黃連水裏撈出來的一般,用力按了按眉心,道,“你容我再想想。”

“嗯。”蕭詢淡淡的應了一聲,“你慢慢想,本宮先去陪太子妃用膳了。”說完,頭也不回的就朝外走去。

蕭軻一臉糾結的在廳中坐了下來,他想了很久,直到天黑時,才拿定主意——既然伸頭縮頭都是一刀,那就早死早超生罷!

這般想著,他帶著一股“風蕭蕭兮易水寒”的氣勢,回了晉陽王府。

主院中,袁氏伺候完兩個孩子,正要沐浴歇下,就見蕭軻頹喪著個臉,從外面進來了。

“夫君?”她溫婉的叫了一聲,三步並兩步的迎上去,道,“你今日臉色怎麽這麽難看,可是公務上有什麽煩心的,挨皇上訓斥了?”

“不是。”蕭軻躲避著袁氏的手,冷冰冰的將屋裏丫鬟趕出去,又將房門關上。

“夫君這是要做什麽?”袁氏一臉的不解,疑惑問道。

蕭軻一狠心,噗通一聲在袁氏面前跪了下來,愧疚的仰望著她,道,“夫人,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坦白。”

“不管什麽事,夫君先起來再說……”

“我在外面有個女人!”蕭軻打斷袁氏,低聲說道,“她叫唐水,跟了我五年了……”

袁氏被蕭軻的話震得楞在那裏,過了好一會兒,才僵硬的沖他笑了笑,道,“既然是夫君喜歡的,那就接進府裏來罷!”

話是這麽說著,但她眼底卻不爭氣的紅了個透。

蕭軻看著結發妻子這般模樣,心中也是痛如刀攪,他抓住她光滑如絲的月華裙,哽聲道,“阿琴,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,你打我吧!”他說著,握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打。

袁氏哽咽著,將手抽了回去,強顏歡笑道,“夫君起來吧,我去拿黃歷,好給唐姑娘挑個好日子,接她進門!”

“阿琴!”蕭軻抱住她的腿,痛苦的叫道,“我心裏是只有你的,可唐水,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五年前皇上命我去蘇州查江南貪汙案……當時我九死一生,記憶盡失,是她救了我……”

“這麽說起來,她還是夫君的救命恩人,那就給個貴妾的位份罷!”袁氏說著,轉過身將蕭軻扶了起來。

蕭軻緊緊的抓著她的胳膊,半晌後,又道,“還、還有一件事……”

“唐姑娘懷孕了,對嗎?”袁氏反問,她的臉色已經煞白如雪。

蕭軻沒有說話,算是默認。

袁氏強忍著眼淚,道,“原本照著我們王府的規矩,妾室進門前懷的胎是不能留下的。但唐姑娘是個例外,妾身可以允她留下這個孩子,就當還了她當初對夫君的救命之恩。”

“阿琴,你真好。”

袁氏苦笑,“夫君莫要急著道謝,我只說可以留下唐姑娘腹中的骨肉,又沒說以後也會將她當成救命恩人供著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
“還了救命之恩後,她就是夫君後宅裏最普通不過的一個妾室,必須要守規矩。”

“這些小事,都聽娘子你的。”蕭軻知道他做的這事有多傷袁氏的心,哪裏還敢挑三揀四,當下,袁氏說什麽就是什麽……

終於了了壓在胸口多年的一塊心病,當晚,蕭軻拉著袁氏狠狠的敦倫了一番。

次日早上,他神清氣爽的去了桂子巷唐水住的宅子。

唐水因為動了胎氣,如今正躺在床上養胎。

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傳來,她仰起臉,虛弱的朝進得門來的蕭軻笑了笑,道,“夫君,你回來了!”

蕭軻聽到夫君二字,微微變了臉色,在床邊坐下後,握著她的手道,“唐水,我有件事想跟你說。”

“什麽事啊?”

“就是,我其實不是什麽走南闖北的商販,而是晉陽王府的嫡長孫,而且,我在遇到你之前,就已經有明媒正娶的妻子了。”

“……所以,您想讓我怎麽做?”唐水一臉震驚,咬緊了唇,泫然欲泣的反問。

蕭軻對著唐水便沒對著袁琴時顧慮萬千了,他目光清淡的望著她,道,“我夫人是個寬容大度的女子,她願意接你進王府。”

“……”唐水聽到“我夫人”,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。

蕭軻遞給她一張帕子,站起身道,“你好好的想想吧,若是願意跟著我,就聽我夫人的話,進王府來,若是不願意,我會給你一筆錢,讓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。”

唐水聽了蕭軻的話,哭的更厲害了。

眼看蕭軻欲走,她忙翻身下床,從他身後抱住他道,“夫君,請容我最後再教你一聲夫君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都跟了你五年了,你舍得下我,我卻是死也舍不下你的……夫君!”

“傻姑娘。”蕭軻嘆了口氣,轉過身來,一邊用拇指幫她擦淚,一邊道,“我娘子是個再溫柔不過的人,她又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一定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
唐水聞言,臉色微變,死死的抓著他胸口的衣服,仰起頭來,淚眼朦朦道,“我們之間的事,你都跟你夫人說了?”

蕭軻頷首。

唐水慘然一笑,摸著自己的小腹道,“我的孩子,終究還是留不住了。”

蕭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,“孩子的事,阿琴已經允可你,你可以生下他。”

“真的嗎?”唐水有些不可置信,“夫人真的能接受這個孩子嗎?”

“若是別人,她自然不會允可,可唐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阿琴她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不會薄待了你。”

“我知道了,夫人真是個好人。”唐水暗暗攥緊了拳頭,一字一頓的說。

蕭軻刮了下她的鼻頭,“知道就好,你好好的歇著吧,我回頭再來看你。”

唐水目送他出去。

蕭軻不知道的是,他前腳剛走,後腳唐水就捏死了廊下掛著的學舌八哥。

八哥瞪圓了眼睛,死死瞪著捏死它的女人,它至死都沒有想到,以往對它無微不至,最喜歡逗弄它的主人竟然會毫不留情的捏死它,她的眼裏連一絲的猶豫和惻隱都沒有。

“姑娘,洗洗手吧!”唐水從江南帶過來的婢女紅菱端了水過來,伺候主子凈手。

唐水用香皂細細的洗了三遍手,才慢悠悠的擦幹,擡眼時,瞳孔中盡是漠然,“上次的藥還有嗎?”

紅菱道,“還有。”

“給我去煎來。”

“姑娘!”紅菱臉色大變,“這是您的第一個孩子。”

唐水卻是一臉的冷漠,“不能為我帶來榮華富貴,要他又有何用!”

“可是……”紅菱還想再說什麽,唐水卻直接打斷了她,“別可是了,快去,你知道我沒什麽耐心的。”

紅菱只好扁著嘴去煎藥了。

藥煎好後,唐水端起藥碗一飲而盡,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
一個時辰後,蕭軻得知這事,趕了過來,他失望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唐水道,“你這又是何苦,我都說了,阿琴她允可你生下這個孩子。”

唐水徑自流著淚,苦笑道,“……我知道,這是夫人給我臉面,可我不能不顧夫人的臉面,這個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,再過六個月就會瓜熟蒂落,日子差的那麽厲害,根本瞞不住誰。”

“我真的不希望夫人和您因為我而飽受爭議。”

“所以,這個惡人就讓我來當吧!”

蕭軻沈著臉,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唐水,她太倔強了,也太狠心了。

半個時辰後,蕭軻策馬離開了桂子巷,直奔國師府而去。

國師府中,蕭詢正在書房處理邸報,書房的門驟然被推開,他一擡眼就看見一臉落寞,喪氣無比的蕭軻。

“怎麽了?坦白後被袁氏趕出門了?”他放下手中的狼毫,擡起頭打趣了一句。

蕭軻嘆了口氣,擺手道,“別提了,心煩,是兄弟就陪我出去喝幾杯。”

蕭詢停頓了片刻,道,“去紫藤府罷!”

兩人說走就走。

兩刻鐘後,紫藤府頂樓包廂。

蕭詢一口一口的吃水煮活魚、蹺腳牛肉、北川涼粉,蕭軻則一杯一杯的喝著酒,吐苦水!

“你說那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,我都跟她說了,阿琴願意她生下這個孩子,可她倒好,一轉頭就將孩子打掉了!”

“真是神經病!病的不清!”

蕭詢只是聽著,卻不發表一字意見。

他知道,蕭軻只是想找個人傾訴,他也只需要聽著就是了。

半個時辰後,蕭軻喝了三壇子桑落酒,爛醉如泥,橫倒在了榻跟前,蕭詢結了賬,一個人策馬又回了國師府。

國師府,洛神苑。

陸念錦聽蕭詢說完唐水的事,略微沈吟了片刻,扯唇嘲諷道,“她這麽做,未必就是為了蕭寺卿和蕭夫人的顏面,說到底不過是怕那個孩子是救命之恩換來的,進晉陽王府為妾,生下這個孩子,她就再也沒有轄制蕭寺卿和蕭家人的理由了。”

蕭詢沒說接話,只是挑了挑眉,很明顯,他心裏也是這麽想著。

說完唐水的事,陸念錦想了想,又關心起秋闈放榜的事情來,問蕭詢,“秋闈一般都是什麽時候放榜?”

“八月末罷!”蕭詢道,“十天左右的樣子。”

陸念錦點點頭,雙眸發亮道,“真希望大哥能夠考個好成績。”

蕭詢聽國師府的大儒說起過黃倫的情況,知道他這次是十拿九穩,便握著陸念錦的手勸道,“放心吧,黃倫沒問題的。”

卻說,時間一轉就到了放榜那日。

一大早,陸念錦就從床上爬了起來,吩咐蕓姜道,“今日放榜,我等不及大哥來報喜,你快打發個人守在榜下等著,一有消息立刻就回來稟告。”

“是,姑娘!”蕓姜答應了一聲,一面服侍陸念錦更衣洗漱,一面道,“奴婢伺候您用了早膳就去安排人。”

陸念錦“哦”了一聲。

用完早膳,她巴巴的目送蕓姜離開,心肝噗通噗通的跳著,竟比她當初在現代高考出成績時還要緊張。

偏偏,她心裏越急,時間就過的越慢。

房中的沙漏窸窸窣窣的漏著,她等了半個時辰又半個時辰,終於在午時前,被打發出去看榜的小廝回來了。

“快讓他進來!”陸念錦急聲吩咐進來通報的蕓姝。

蕓姝又出去叫了小廝進來。

小廝帶著一臉的笑,都快笑成菊花了,一進來,就響亮的磕了個頭,大聲道,“啟稟太子妃,黃公子拔得頭籌,正是此次秋闈的解元。”

陸念錦聽到這句,心裏終於塵埃落定,她朝蕓姜使了個眼色,蕓姜立刻摸出一錠十兩的金子打賞給了小廝。

小廝緊緊的攥著金錠子,又是一陣激動,足足的磕了三個響頭才退了下去。

“姑娘,您給黃公子準備的賀禮是現在就送過去嗎?”小廝離開後,蕓姜笑盈盈的又問了一句。

陸念錦點了點頭,“既是中了解元,就再加三成一並送過去吧!”

“是,姑娘,”蕓姜答應一聲,退了下去。

她親自帶著賀禮去了桂子巷黃家,但是進了黃家卻沒有看見黃倫人,黃家嬸子只道,黃倫出去看榜就再沒回來過。

蕓姜一聽,心裏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,她放下賀禮,跟黃家嬸子打了個招呼,轉頭就離了黃家,往放榜的地方趕去。

到了放榜的地方,榜前卻沒有多少人跡,只有一攤血赫然躺在那裏。

蕓姜心裏更慌了,她四下看了看,實在找不到路人,只好朝附近的守衛走,褪下手上的一個銀鐲子,塞過去,打聽道,“大哥,剛才榜前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,我看那裏有一攤血,難道有人在榜前打起來了不成?”

守衛看在銀鐲子的份上沒有趕蕓姜走,而是低聲的將剛才榜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
道是放榜後,黃倫的小廝發現自家主子中了解元,十分的歡喜,便歡呼了起來,後來,也不知道怎麽的,就引起了兩個考生的嫉妒,他們非說黃倫的這個解元是作弊來的,說他是攀上了上京的貴人,又攀上了考官楊太傅,提前拿到了試題,才考的這麽好。

黃倫的小廝一聽面前兩人竟然趕汙蔑自家主子,當時就怒罵了一聲放屁!

接著,兩幫人就打了起來。

再加上,周圍還有那麽多沒有考中的考生,他們心裏正憤懣著,一聽眼前的解元是作弊來的,當下也不管真假,擼起袖子就上了。

黃倫勢單力薄,就這樣被一群人險些打了個半死。

直到後來蕭軻經過,才叫來差役,將黃倫連同蘇演、王集他們一起帶去了刑部大牢……

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,蕓姜聽完後,臉色一片鐵青,她死死的握著拳頭,直捏的咯嘣作響。

當下,再也不敢耽擱,又往刑部大牢趕去。

她使銀子進去看了黃倫一眼,確定他沒有性命之憂,才放心的離開。

國師府,陸念錦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蕓姜回來,心裏也是著急的不行。

就在她終於忍不住,打算吩咐蕓姝走一趟桂子巷時,蕓姜黑著臉,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。

“怎麽了?”陸念錦臉色一變,急忙問道,“可是桂子巷那邊出了什麽事?”

蕓姜氣哼哼的將蘇演和王集在榜下誣賴黃倫,致使黃倫被人圍攻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
陸念錦聽完後,臉色越發的不好看,她撫著自己的小腹,問,“那大哥可有性命之憂,你有沒有去天牢看過他?”

“去了!”蕓姜道,“黃公子沒有性命之憂,他只是……以後都不能再參加科考了。”

“這是什麽意思?”陸念錦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。

蕓姜語氣越發憤憤不平,“那些落地的考生心思壞透了,他們都不往黃公子別處打,只一個一個拼了命的往黃公子的右手上踩……蕭寺卿趕到後,讓人請了大夫給黃公子診治,大夫們都說黃公子這右手是廢了,以後再也不能拿筆桿子了。”

“過分!”陸念錦用力的拍了下桌子,厲聲道,“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!”

“姑娘,您一定要為黃公子做主,他秋闈考取了第一,說不定就是以後的狀元,現在卻只能止步舉人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陸念錦何嘗不知道黃倫可惜,那些檸檬精齷齪。

但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黃倫的仇,就是不用她,太子也會替他報了的。眼下最要緊的是,將黃倫安撫住,決不能讓他洩了心氣,從此一蹶不振。

這般想著,她擡起頭來,肅聲吩咐蕓姜,“去讓人準備馬車,我要去天牢看看大哥!”

蕓姜聞言,板著的臉微微猶疑了一下,看向她的肚子,道,“姑娘如今正懷著身孕,去天牢那種陰森的地方不太好吧?”

“誰說我要進天牢了?”陸念錦覷了她一眼,“不是說蕭寺卿在那裏,讓他將大哥帶到刑部後衙就好了,我正好幫大哥處理一下傷口。”

“那奴婢這就去讓人備車,”蕓姜說著,退了下去。

沒多久,她和蕓姝兩個人就扶著陸念錦上了馬車。

車夫用力的甩了下鞭子,駕著馬車直奔刑部而去。

半個時辰後,馬車在刑部停了下來。

陸念錦扶著蕓姜的手下車,到了近前,蕓姜塞給差役一包銀子道,“麻煩通報一下蕭寺卿,就說我們姑娘要見她。我們姑娘姓陸。”

差役收了銀子,忙進去通報了,不一會兒,蕭軻就迎了出來,上前關心道,“嫂子怎麽來了?”

陸念錦冷著一張臉,“聽說我大哥被打傷了,我想見見他。”

蕭軻聞言,一臉的懵逼,“嫂子大哥?是誰啊!”承國公府二房可沒男丁。

“黃倫!”

蕭軻反應過來,“原來那位解元郎是嫂子的大哥,我就說嘛,大哥怎麽會對一個書生那般關心。”

“帶我進去吧!”陸念錦擔心黃倫,沒心情跟蕭軻說別的,直接打斷了他。

蕭軻一聽,忙側過半個身子,道,“嫂子請!”

陸念錦跟著他朝裏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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